史上最“偏心”的遗嘱引发的家族内斗——长荣集团的家族企业传承之憾

【家族声音】汇聚专业的信托筹划专家、家族(企业)治理专家、财富管理专家和家族办公室领袖,每周一期与大家探讨家族(企业)的保护、管理与传承,分享家族(企业)治理、私人财富管理、家族企业投融资、家族信托和家族企业集团化等方面的经验和见解。


 

今天要和大家分享又一个令人遗憾的家族企业传承故事。之前和大家讲过的三佳集团,两房在创始人去世后展开激烈的家产争夺。有人可能会说,如果创始人留了遗嘱,争产风波便可以避免。今天让我们来看一下长荣集团的张荣发家族,创始人留下了遗嘱,是否能保证家族企业按照创始人的意愿顺利传承呢?

 

“偏心遗嘱”曝光,二房独享宠爱

 

张荣发家族是台湾十大家族之一,张荣发先生先后娶了两房妻子,且两房关系紧张。2016年,张荣发先生不幸辞世,留下了约100亿人民币的巨额资产,并留下遗嘱指定二房儿子张国炜为家族企业接班人,并继承名下所有存款、股票和不动产。这份被媒体炒作为“史上最偏心”的遗嘱在岛内外引起一片哗然。

 

控制权争夺,大房连击制胜

 

二房公布遗嘱后,张国炜宣布将接任长荣集团,两房之争拉开序幕。事实上,没有获得任何遗产的大房却比二房拥有更多的家族企业股权,大房利用在长荣集团的控股地位充分运用股东、董事权利,快速实施了一系列动作:通过“解编”长荣集团总部管理层,架空宣布接任集团总裁的二房,改组长荣航空、长荣海运董事会,罢免二房董事长职务,罢免张荣发先生遗嘱中的“托孤老臣”的董事职务等,大房逐步掌握了长荣集团的控制权。

 

都说争产,实则是争控制权

 

诸多媒体认为,大房与二房之争是遗产争夺,但事实上,财富家族内部真正争夺的往往不是财产,而是家族(企业)的控制权。这并不是说财富家族的成员都是天生的政治家和权力爱好者,而是因为对财富家族而言,家族(企业)的控制权、经营权才是最有价值的资产。只有掌握了控制权、经营权的家族成员,才能够掌握家族财富的管理和传承,把握家族(企业)的发展方向,决定家族(企业)的命运。这对于任何家族分支来说都是最重要的财富。

 

只有意愿没有安排,二房无力回天

 

张荣发先生显然是想将控制权留给二房独子张国炜,这一点在遗嘱中表达得很明确。但无奈的是,他并没有就这一意愿进行有效安排。在张荣发先生去世前,大房和二房分别控制“海运”和“航空”是既存事实,即便是张荣发把名下的股权都给了二房,大房凭借已经持有的企业股权以及多年形成的影响力同样可以与二房分庭抗礼。这就导致了张荣发的“遗愿”和企业的实际情况很难匹配。所以,张荣发先生遗愿的落空,是源自于控制权有效安排的失当;而家族矛盾的爆发,是源自于对未定控制权的争夺。

 

失去所有权结构的支撑,船王遗嘱只是美丽的愿望

 

由于所有权结构安排不当,大房在各个版块的控制权争夺中全面占优,张荣发先生的遗愿根本无法在实践中被执行。经营性资产的传递,是伴随着交接班实现的。交接班过程中实质上是“权杖”的交接过程。涉及利益对立、股权分散等诸多问题,需要综合运用多种所有权结构的工具才能实现传承的目的。仅仅依靠遗嘱,“权杖”的转移安排必然受到严重考验。

 

遗嘱是不适于经营性资产传承的,对于“权杖”的交接遗嘱是先天不足的。经营性资产除了财产以外,还涉及到组织和个人的关系问题、规则与机制的合理性问题。更为重要的是,经营性资产的传承涉及太多的欲望、情感和理智的交集,而遗嘱此时是无能为力的!在经营性资产传承中,有效规划与安排,结构性工具的导入是必要的。

 

假如再给张荣发先生一次机会,他需要做到哪些事情才能避免今日的局面,才能保证自己的遗愿被有效执行?在我们的新书《对话私人财富管理——财富家族保护、管理与传承的21篇实战案例》里可以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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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粟

和丰家族办公室高级宏观分析师

中山大学岭南(大学)学院世界经济学硕士

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研究员


分析研究领域为国际经济与金融市场、政策与制度变迁,以及宏微观经济前沿理论等。


[来源:和丰家族办公室,作者:张粟]

股权代持避风险 权益争夺毁亲情——C老板关于“自己”财富的喜与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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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百态,每个人对财富的态度千差万别,即使同样一个人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对于财富的态度也会有巨大差异。当有些人还在做着富人梦,千方百计在人前显富之时,却有另一群人在想方设法隐藏自己的财富,生怕招来烦恼和风险。关于如何藏富,富豪们可谓是各施其法,有人藏得神不知鬼不觉,而有人藏得却是惊心动魄!


今天案例的主人公C老板就是这样一个藏富的亿万富豪。C老板10多岁便开始在作坊当小学徒,其后进入建筑行业,34岁就创办自己的房地产公司,40岁已经成为当地公认的首富。C老板目前除了维持自己发家的建筑版块运营,同时在金融投资领域也进行了一定规模的投入,虽谈不上巨大成功,但也可以算得上小有斩获! 


藏富避嫌  他人代持亿万财富


就是这个在当地赫赫有名的C老板,在其十余家公司商事登记的股东一栏中却基本上看不到他的名字。C老板的股权近5年来基本由第三人代持;于是,他通常在“自己”的公司里既不是股东,也不是法定代表人,只是在个别公司中担任董事而已。


C老板众多公司的股权大部分是由其关系远近不同的亲属持有,而部分公司股权甚至是由相对信任的员工持有。无论是亲属代为持有股权,还是员工代为持有股权,C老板都未办理任何代持手续。


C老板核心企业房地产版块的控股公司的股权在成立之初由其个人持有80%,太太持有20%,后来C老板以股权转让的形式将股权转给了自己的父亲,由父亲代持;C太太则将股权转让给了C老板大哥的儿子,即由侄子代持。C老板并不是任何风险意识都没有,父亲和侄子毫无疑问是C老板最信任的人,所以核心资产由他们代持。


代持人意外身故  老板倍受打击


然而,某日C老板的父亲与C老板的侄子在乘车途中遭遇车祸,爷孙二人不幸当场遇难。


父亲与侄子的意外离世对C老板打击十分巨大。C老板的母亲去世多年,C老板与父亲感情至深,丧父之痛可想而知!C老板的侄子一直跟随在C老板身边,C老板视如己出。侄子与侄媳已经有一个4岁的儿子,而且侄媳又怀有六个月的身孕,可谓十分凄惨。


但是,二重打击才刚刚开始!C老板的三个哥哥姐姐此时站出来要求继承父亲在房地产公司中的股权;不仅如此,侄媳也要求分割并继承侄子名下相应的股权。一夜之间,基本由C老板支持和帮助的家族成员,都反目否认股权是C老板的事实,提出财产主张。这是C老板完全没有想到的。


由于C老板的哥哥姐姐与侄媳不顾C老板关于代持股的解释,执意要求分割继承父亲、侄子的“遗产”,分别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确认遗产并分割继承C老板父亲、C老板侄子名下的房地产公司股权。为保住半辈子打下的江山,C老板不得不也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确认C老板父亲及侄子名下的股权实为代C老板持有,而并非其二人遗产。


所幸,最后的结局还是令人略感宽慰的,家族实现了和解。C老板以现金方式给予哥哥姐姐一定的补偿与帮助,同时给予侄媳和孩子巨大的经济抚助。历经近一年,公司股权终于回到了真正的主人手中——C老板,守住了江山!


但是,经此一劫,家族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和感情却是丧失殆尽了,这是最让人遗憾的。


从基本动作出发  合理安排防患未然


万事有其利,必有其弊,所以才需要未雨绸缪,趋利避害。代持同样也是一把双刃剑,亮剑前不仅需要看到剑的锋芒,更要看到其锋芒背后暗藏的风险。若盲目轻易使剑,估计还未防身,反倒伤及全身。


如果C老板对于父亲和侄子代持公司股权安排得更加妥当、周密,其他家族成员也不太可能站出来争产,也不至于家族情感丧失殆尽,更不会让自己的核心资产及公司处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说到底,还是对于代持的风险认识不够,没有最基本的风险管理意识。


代持风险管理最主要是应当管理代持人的道德风险、意外风险和能力风险。在这个基础上,才可能进一步去考虑具体代持管理方式的选择与运用,才可以做到有的放矢。


尤其对家族企业而言,还是尽量避免代持,如果一定要安排代持,有两个最为基本的动作要完成:


其一,选最合适的代持人和合适的代持结构。


我们通常建议建立有效的代持隔离层,重大资产的直接持有人建议安排为机构,再由代持人代为持有机构的股权或份额。机构相比自然人而言的可控性和稳定性是不言而喻的。


其二,以法律文件的形式确认代持。


除非特殊情况,代持必须通过法律文件的形式进行系统安排。不仅代持人与被代持人之间应签订相应的法律文件,为防止意外,同时应请代持人的配偶等对代持予以确认,强化相应的代持证据,固化代持事实。


此外,还要根据代持资产、代持人及代持模式的具体情况,充分考虑隐藏财富、隔离风险、过渡安排及规避法律等代持原因,进行周密的安排,并且考虑代持成本的管理问题。


当然,永远的代持是不可能的,始终有一个代持财富回归的问题。在代持设立之初,就要考虑未来回归的可能与成本,规划好回归的方式与路径。这一点也是财富人士在代持关系设定时较少考虑的,也可以视为一种成本风险。


当然代持的回归并不是专指回归到实际权益人,还包括回归到实际权益人指定的法律结构,如家族信托和特定公司等,也是一种回归方式。


回归真实,才是最好的管理!


打江山易,守江山难。打江山讲究战略战术,守江山又何尝不讲究“战术”呢?守的“术”就在于如何将财富的堡垒修筑得更为牢靠。像C老板这么草率的修筑,由此建起的城墙当然无法抵挡动荡的人心,只有经过提前精心安排,通过系统配套文件加固,并配以相应的调整机制,方可随机应变,防患于未然。


更多精彩内容,也请欢迎关注我们最新发布的家族(企业)治理与财富管理实战系列:《对话私人财富管理——财富家族保护、管理与传承的21篇实战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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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弯

和丰家族办公室法律筹划专家

北京大成(广州)律师事务所律师

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法学硕士


专注于家族(企业)治理、家族信托架构设计、跨境并购与重组、公司治理与商业模式、商业体系(集团化)构建、公司及项目法务综合支持、民商事仲裁与诉讼等领域的研究与实务。


[来源:和丰家族办公室,作者:胡弯]


生物科技股前景向好,意大利政治仍存不确定性——和丰全球市场周报


 
 
 
 
 
 
 
 

2018年5月第4期

市场回顾


1
“特金会”波澜再起,美联储会议纪要偏鸽派


道指和标普500指数分别上涨0.15%和0.31%,由于油价下跌、美元上涨,市场认为通胀上升的压力减小,加上美联储会议纪要偏鸽派,市场认为美联储加息步伐不会加快。


美联储5月会议并未加息,但会议纪要显示,虽然美联储决策者倾向很快加息,但表现了对一段时间内通胀率超过联储目标水平的容忍。会议纪要发布后,市场预计美联储年内合计加息三次的几率为45.5%,加息四次的几率为34.7%。


美国财长姆努钦和白宫首席经济顾问库德洛,在专访中透露了对美元和美国经济的信心。库德洛认为稳定美元会吸引全球赴美投资,姆努钦认为美国经济在今年余下将触及、甚至突破3%的增速,进而推涨美股。


特朗普在上周四接待到访的韩国总统文在寅时称,他与金正恩的历史性会晤有可能被推迟。特朗普上周五早晨又在白宫表示,特金会仍有可能如计划的那样在6月12日举行,“我们希望见面,目前正在和朝鲜商讨”。这与他前日取消“特金会”的表态大相径庭,特朗普的表态给“特金会”如期举行又带来希望,当日低开的美股早盘逐步接近抹平跌幅。


特朗普表示,美国政府尚未与中国政府就中兴事宜达成任何协议。他预想可能会要求中兴支付高达13亿美元的罚款并且更换管理层,并采取“非常、非常严格的安全规定”。特朗普还预想中兴未来将从美国采购很大比例的部件和设备。


虽然我们认为市场目前将持续盘整,但认为牛市尚未结束。


在中期选举之前,我们对股市持谨慎乐观态度,预期股市在下半年将表现更好。


我们对美国股票的中长期持中性看法。


2
生物科技股前景向好,科技巨头有望回归A股


上证综合指数和恒生指数分别下跌1.63%和1.48%。


中国大幅下调汽车进口关税,降税后,我国汽车整车平均税率13.8%,零部件平均税率6%。


从目前的进程来看,阿里、百度、京东回归A股发行CDR的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筹备中,三家都有可能在6月份回归A股。小米或将是第一家在香港IPO、同时以CDR形式在A股上市的公司。


中国或计划引入基石投资者以帮助海外巨头发行CDR,锁定期可能至少为一年,以防发行规模过大而对市场造成流动性冲击。此外,中国可能还将打破CDR发行PE倍数上限的规定,为科技巨头发行CDR让路。


中美间达成的初步妥协暂时避免了贸易战,但贸易是“休战”还是“停战”仍存未知数,目前来看白宫内部仍存在分歧。中方敦促美方按照联合声明精神相向而行。


在土耳其里拉暴跌后,土耳其央行周三宣布上调后期流动性窗口(LLW)贷款利率300个基点,里拉兑美元当日涨幅扩大至逾2%。但“加息疗效”没超过24小时,里拉重新跌回1美元兑4.7520里拉附近。土耳其里拉领跌新兴市场货币的原因在于:新兴市场面临的各种危机,例如高外债、依赖石油进口、经常账户赤字、政治不稳定、高通胀等,土耳其都存在。


由于部分医药股被纳入恒指和港交所上市制度改革后部分未盈利的生物科技公司也可以上市带来价值重估。部分医药股业绩进入高增长期,受惠于大陆内需增长和出生率上升,加上具有抗跌能力,我们目前看好医药、生物科技板块。


由于经济前景改善和盈利向好,中国股市有所支撑。在A股被纳入MSCI指数后,我们认为A股将呈现慢牛状态,预计上证综合指数将缓慢上涨至4,000点。


3
欧央行年内结束量化宽松,意大利政治仍存不确定性


欧洲斯托克斯指数下跌1.63%。


欧洲央行公布4月货币政策会议纪要,纪要显示,欧元区经济前景不确定性已经上升,经济增长可能进一步放缓,但政策制定者仍相信经济增长面临的风险大体平衡,增长依旧稳固且广泛,或将在今年年底前结束资产购买计划。欧央行预计,今年剩余时间内,通胀率将徘徊在1.5%左右,仍远低于欧央行2%的目标水平。


欧洲央行决策者就今年结束QE基本达成一致,购债计划的未来或在欧央行7月26日的会议上决定。


鹰派德国央行行长魏德曼暗示,对竞选欧洲央行行长一职持开放态度。魏德曼一直对欧央行的鸽派刺激政策持批评立场,反对长期执行超宽松货币政策。


随着权钱交易腐败案“居特勒案”宣判,西班牙首相拉霍伊领导的政府开始感受到政治压力。在反对党“工人社会党”的动议下,西班牙议会将就对拉霍伊政府的不信任案进行辩论和投票。虽然选在执政党政治形象受损之际挑战拉霍伊政府,但“工人社会党”能否短时间内在议会赢得把拉霍伊政府拉下马的足够支持,还是未知数。


意大利反建制的五星运动和极右联盟提议推荐法学教授Conte出任意新总理。五星运动党和北方联盟的执政联盟常被贴上“反欧盟、反移民、反全球化、反建制、民粹”的标签,成功组建政府将推升市场对意大利政治风险的担忧。意大利股债因此承受下行压力,上周二5年期意大利信用违约互换升至142个基点,为7个月新高。欧央行针对意大利的政治不确定性提出了特别警告,提醒其债务问题。


5月24日至25日,德国总理默克尔进行第四任期以来的首次、也是她任总理来第十一次正式访华。访华期间与中方讨论了互惠市场准入、知识产权保护等贸易问题,努力争取令德中两国在自由贸易方面成为盟友。


美国对进口汽车、SUV、轻型卡车以及厢型车启动国家安全调查。分析认为,特朗普此举将迫使加拿大和墨西哥在NAFTA谈判中对汽车相关的条款作出让步,并同时向大量出口汽车到美国的日本和欧盟施压。特朗普启动对进口汽车的232调查之后,欧洲汽车股反应剧烈,全线下挫。宝马收跌1.7%、戴姆勒跌2.8%、大众跌2.5%、保时捷跌逾3%、法国雷诺汽车跌1.7%。


最近的欧元调整,乃由美元转强,加上欧元区政局不稳,欧元兑美元或达到1.15水平。


欧洲经济的货币政策正常化将吸引资金流入欧洲市场。在中期内,我们对欧洲股市谨慎看好。


4
美债收益率快速下探,PMI不及预期使欧元承压


美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对联邦基金利率预期变化敏感)下跌4.08%至2.97%。


美联储5月会议纪要强调了通胀率在短期内高于2%与通胀目标并不矛盾,显示了美联储对于短期通胀过热的容忍度。纪要公布后,美股震荡,10年期美债收益率下挫,逼近3%。


受意大利债务危机影响,意大利两年期国债收益率上周五上涨35个基点至0.66%,势将创5年最大单日涨幅。因此前西班牙公民党表示愿意支持对首相拉霍伊的不信任投票,西班牙10年期国债收益率同日内涨8个基点至1.47%,势将创逾三个月来最大单日涨幅。欧元兑美元承压下挫。


美元指数上涨0.66%至92.54。美元指数触及94关口,创2017年12月18日以来最高。美元指数自4月中旬以来累计上涨5.4%,为2015年11月来最大涨幅。


美元兑欧元指数上涨1.04%至0.84。


欧元区5月制造业PMI初值55.5,创18个月新低。稍早公布的德国法国的PMI均大幅不及预期,纷纷创逾一年新低。数据公布后,欧元兑美元连连下挫,急破1.17关口。


中美贸易战暂停,市场紧张情绪缓解,美元走高,人民币下挫,另有多只非美货币下挫。英镑兑美元触及1.3386,为12月27日以来新低;土耳其里拉兑美元跌超3%,跌破4.81里拉,创2016年7月15日以来最大跌幅。


美元兑日元指数下跌1.24%至109.39。


意大利政局不稳,加上新兴市场有下跌风险,日元避险增加。


最近美元走强,我们认为只是短期现象,美国双赤问题仍未解决,加上欧洲和英国经济数字不理想,欧元区和英国的加息路径更加缓慢,导致美元相对更强。


我们认为美国六月中旬加息后,美元有机会回落,最近由于油价下跌,美元偏强,市场认为通胀上升的压力减小,美联储加息步伐不会加快。


5
原油供应增加倾向令油价下挫,美国向伊朗提出苛刻协议


石油期货下跌4.77%至70.70美元。


俄罗斯能源部长Novak表示,将在6月讨论逐步恢复原油产量的话题。俄罗斯能源巨头也纷纷表示,减产目标已经达成,每桶接近80美元的油价已经足够高了。


OPEC最早将在6月决定提高石油产出,可能将产油限额上调100万桶/日左右,主要由于担心经济危机导致委内瑞拉石油产量进一步减少,以及潜在的对伊朗石油供给冲击。OPEC与俄罗斯等去年参与减产的国家,将在6月22日的政策审议会议上重新评估减产协议。


沙特、俄罗斯相继暗示增加原油供应,油价重挫,美油跌超4%创约一年最大单日跌幅,布油跌3%,能源股遭抛售。WTI原油持续走低,日内跌超1美元,创近两周来新低,刷新日低至69.67美元/桶。


美国向伊朗提出12条新要求,包括:伊朗必须停止铀浓缩,并且永远不预处理钚,必须停止发展弹道导弹,必须从叙利亚撤军,停止对黎巴嫩真主党等武装组织的支持,停止向也门的胡塞民兵运送武器,释放所有美国公民,并停止威胁摧毁以色列等。如果伊朗无法与美国达成新的协议,美国将对伊朗实施“史上最严厉制裁”,并将采取任何必要措施阻止伊朗政权获得核武器。


欧洲方面目前坚守核协议,并于上周五欧盟委员会提出一项新的计划,以对抗美国。此项计划包括鼓励欧盟成员国向伊朗中央银行直接转账,并重启90年代“封锁法令”,即允许公司忽略美国的制裁,而不用担心在欧洲受到惩罚。


沙特主观希望油升至80美元,希望阿美上市估值较高。


我们认为,随着全球经济增长回升,同时地缘政治风险可能增加供应风险,油价将继续上升,可能在今年年底上涨至70-75美元。但我们认为80美元的油价是不可持续的。


作为避险资产的黄金,上涨0.71%至1319.30美元。


现货黄金在特朗普取消“特金会”后上周四升破1300美元关口,日内一度涨约1%,上周五金价在美股开盘后回吐涨幅转跌,目前仍处1300美元上方。


黄金基本没有孳息,加上朝鲜有机会与美国会面达成无核化协议,黄金避险的意义也相对减少。目前美元走强,黄金暂时没有吸引力。



市场展望


未来一周重要事件


5月29日:美国消费者信心指数

5月30日:德国零售指数;欧元区景气指数

5月31日:美国个人消费支出(PEC);日本工业产出;中国采购经理指数(PMI);欧元区失业率和通胀率指数

6月1日:美国非农数据(NFP);中国财新采购经理指数(财新PMI)


市场预计,美国本周的就业报告会呈现稳定并稍有加快的工资增长。2000年以来最低的3.9%失业率很可能继续保持。五月温暖的天气会带来休闲和接待等行业的工资回弹,抵消了零售业的疲软。更多的钻机数量可能有助于提高采矿业的工资。预期的积极就业报告将增强美联储六月加息的信心,同时我们认为,2018下半年美联储还会有一次加息。


END


重要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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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的一跃——水星家纺“非正常”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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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来自温州商帮的代表——水星家纺李氏家族的传承案例。这是一个有惊无险的“非正常”接班的案例,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水星家纺这个家族企业。

 

水星家纺是由李裕杰先生于1987年创办的,经过李裕杰家族及合作伙伴的苦心经营,水星家纺已经发展为年销售额达到20亿规模的大型企业集团,已成为国内家用纺织行业的第一集团军。

 

值得尊敬的是,水星家纺李氏家族与其他成功的商业家族一样,对于家用纺织行业是极为专注与坚守的。企业发展也是顺风顺水,于2016年冲击IPO上市。

 

但是在2017年5月26号,也正是在水星家纺IPO过会的关键期间,创始人李裕杰因滑落楼梯伤重,抢救无效而离世了,享年57岁。这次意外对于李氏家族来说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为他们不仅仅失去家族最为重要的掌舵人,而且这也为水星家纺冲击IPO上市,带来了巨大的不确定性。


李裕杰先生生前是水星家纺最大的个人股东,拥有公司接近30%的股权。由于他的意外离世,这30%的股权归属就存在变数了。如果股权最后安排不得当,不仅仅是水星家纺的上市道路从此断送,更有可能造成整个家族企业的分崩离析。

 

就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李氏家族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在2017年的7月,李裕杰先生的三个女儿都以公证的方式表示自愿放弃水星家纺9.24%的股份继承权,这部分股权差不多平均分配给了李裕杰先生的配偶谢秋花女士和长子李来斌先生。而最终,在2017年的9月,水星家纺IPO申请过会成功,顺利上市。应该来讲,李氏家族面临一个非常不幸遭遇,也收获一个相对幸运的结果。


舍与得“商文化”与“家文化”

帮助家族度过难关


那么是什么样的力量,帮助李氏家族度过难关,化险为夷的呢?在我们看来至少来源于三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李氏家族做到了“商文化”与“家文化”的融合,这一点与其他温州商业家族是非常相似的。在水星家纺前20大股东里,有14名李氏家族成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族企业。我们看到从李裕杰先生白手起家创办了企业之后,随着企业发展逐步纳入了不仅仅李氏家族成员,还包括配偶的姻亲家族成员。他们在公司担任不同的职位,甚至在企业发展过程做过不同比例的资金投入。我们相信这背后一定是李氏家族的“家文化”作为纽带,将不同家族成员凝聚在一起,为整个家族企业做出自己的贡献。

 

我们还看到李裕杰先生对于不同家族支脉的股份分配并非是“一刀切”平均分配,而是根据各自家族支脉成员的历史贡献、资金投入、以及能力职位做了相应安排。这背后是基于李氏家族的“商文化”的逻辑。从事后的结局来看,我们相信这也应该是得到了各方家族成员共同认可的合理安排。

 

第二个方面则是李裕杰先生“舍”与“得”智慧的体现。李裕杰先生从创业初期拥有公司80%以上股份,到后期他将其中接近一半的股份都分配给到了其他的家族支系。并且对于未参与到企业经营的家族成员,也做了相应的财务安排,正是李先生的对于短期利益的“舍”,换来家族的和谐与团结,在家族面临危难之际,共同度过了难关。

 

第三个方面我们相信是李裕杰先生长期灌输给家族内部的引导和观念所带来的。在温商文化当中,家族内部一定有主次之分,而每一代家族成员也必然有一个核心;一直以来,李裕杰先生都是培养长子李来斌作为家族接班人以及未来的家族掌舵者,而这个观念也在家族内部形成一个根深蒂固的共识;这也才是李来斌的三个姐妹能够义无反顾地放弃自己的继承权,全力支持他上位的原因。

 

我们再从李氏三姐妹的视角来看她们的选择,她们这次所放弃继承的股份,从今天水星家纺的市值来看,差不多有10个亿价值。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假设历史倒流再来一次,如果任何一位涉及到这笔继承财富的利益相关者,有不同想法或者动作的话,相信这将会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正如前面所说,这次李氏家族传承交接班的完成,它既是幸运的更是惊险的。

 

最近我看了一部电影叫做《完美的陌生人》,男主角在影片最后说了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刻。他说的是“永远不要轻易地去考验人性,因为它实在是太脆弱了”。我们看到了太多家族传承接班失败案例。当触碰到实质利益的时候,人性的弱点往往得到了无限的放大。对于家族传承交接班来说,文化理念价值观当然很重要,但更为重要的是家族能够未雨绸缪,运用合理工具和技术去提前做好规划。

 

对于水星家纺李氏家族在创始人意外发生之前能够用什么样的技术和工具来应对传承风险,在我们的新书《对话私人财富管理——财富家族保护、管理与传承的21篇实战案例》里面都可以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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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松丞

和丰家族办公室创始合伙人、董事总经理

和丰家族办公室首席财富管理专家

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执行副主任


与北美和欧洲顶级家族办公室和财富管理公司关系密切,拥有广泛的全球化网络和深度的行业洞察,并在投资组合管理,企业融资,并购重组方面具有丰富经验。


[来源:和丰家族办公室,作者:蒋松丞]

家族财富的传承,不是“分与合”那么简单

【家族声音】汇聚专业的信托筹划专家、家族(企业)治理专家、财富管理专家和家族办公室领袖,每周一期与大家探讨家族(企业)的保护、管理与传承,分享家族(企业)治理、私人财富管理、家族企业投融资、家族信托和家族企业集团化等方面的经验和见解。



目前,许多的家族(企业)已经到了“所有权更迭”、“世代交替”这一敏感的时期,就在今年年初,李嘉诚先生创立的最大华人家族(企业)也已完成了交接。交接前后,一切规划有序,井井有条。


但遗憾的是,并非所有的华人家族(企业)都能有李氏家族(企业)一样的眼光、智慧和幸运。近年来,知名华人家族(企业)的交接纷争不绝于耳,以每年至少一个案例的频率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也引起我们的诸多思考。


所谓的“豪门争产”,大多是卡在了“分与合”这个节点上,因为分不均、合不拢,导致亲人反目、兄弟成仇。然而,传承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在“分与合”之间,家族(企业)是否还有第三条道路可以选择呢?以下是我们的一些思考。


许多家族的困惑——合不拢、分不均


曾经有许多家族(企业)抱着“共治共享”的理想,但现在看来这更接近一个乌托邦。从所有权结构来看,我们强调的“共治”主要指的是家族财富的控制权与经营权;“共享”主要指得是所有权与收益权。


但是,时代变了,环境变了,人的选择也在跟着改变。所谓“共治、共享”,它来源于家族成员共同生活、共同创业的体验和经历,源于家族财富共享模式。在一二代共同打拼的过程中,家族财富共有模式不仅可以提高财富的效率,还能通过集中财富形成合力,更可平衡共同生活家族成员的利益与关系。


以香港的鹰君集团为例,一代创始人为六兄弟构建了以家族信托为基础,看似“共治共享”的平台,但为什么到二代向三代交班的时候会出现危机呢?


原来鹰君集团虽曾进入兄弟共同经营的阶段,但幼子罗启瑞在出局前始终是配角,罗氏六兄弟中有四人与家族企业渐行渐远,成为纯粹的受益人。三子罗嘉瑞作为鹰君集团的实际控制人,对于鹰君集团的贡献价值是其他家族成员无法相提并论的。因此,他恐怕很难与其他成员对家族(企业)产生共同体验,可见“共治、共享”的基础已不存在。


既然“合不拢”,“分开”是否是一种有效的选择呢?对部分家族(企业)也许是这样,但对大多数家族(企业)来说,分开也很困难。


现金、房产或许好分,经营性财产如何彻底分开呢?以企业股权为例,如果一个分支收购另一个公司的股权,那需要大量资金,收购之后可能给家族(企业)背上陈沉重债务,影响企业未来发展。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无法实际控制企业的分支选择将手上的股权卖给外人,那么家族(企业)的控制权就将受到严重挑战。


那么在“共治共享”与“分裂之间”是否还存在第三条道路呢?我们认为是所有权结构的优化。


分裂与共治之间的第三条路——优化所有权结构


经常有家族成员问我,什么是所有权结构,它看上去那么的高深、复杂。其实归根结底,所谓所有权结构就是对所有权、控制权、经营权和收益权的结构性安排。


小到一件艺术品,大到家族企业,只要有财产的地方就有所有权结构。


所有权结构配置的精髓是让合适的机构、合适的人掌握和享有合适的权利,合适与否虽有规律可循,但毕竟是基于主观判断,受到认识与意愿因素的影响。


好的所有权结构能准确反映出家族成员的共同意志,打通和激发家族的人力资本、金融资本、社会资本与文化资本,会形成“所有权力量”,不仅使家族强大,更使家族和合与流长。


从根本上说,家族财富保护、管理与传承的问题,就是所有权结构配置的问题与家族文化的问题。


所有权结构图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在研究与实践中坚守“家族所有权”这个视角与立场的原因——所有权结构是中国家族(企业)的根本问题。


深入传承的本质——所有权结构合理安排的规律


所谓“传承”的本质,无非是所有权结构的合理安排。而无论多么精微奥妙的所有权结构,在设计过程都一定会遵循特定的规律。


首先,如前面说到的,复杂家族的所有权结构并非仅仅是“合”与“分”两种选择,而是在不同的方面根据家族自身的特定需求进行安排。所谓合其当合、分其当分,宜合则合、宜分则分。


其次,所有权结构中的四项权能各有特点。所有权求安定、控制权靠机制、经营权选贤能、受益权应分散。


其三,对特定的家族(企业)而言,所有权结构并不一定越简单越好,也不见得越复杂越好,而是要最适合家族的特点。无论是较为简单的雅居乐陈氏家族所有权结构,还是较为复杂的绍荣钢铁庞氏家族所有权结构,只要能够实现家族的诉求,就是优秀的所有权结构。


所有权是家族财富的根本,应当保持稳定。而稳定所有权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可以将它置入家族信托等稳定的结构中,也可以通过家族协议、股东协议等把所有权的流动限制在家族内部。


控制权安排是家族成员最为看重的,也往往最易引发争议。控制权安排是否合理主要看相应的控制权机制是否合理?将多大控制权归于哪个分支?就什么具体问题行使控制权?如何行使控制权?在控制机制的安排上如何平衡主导分支和其他分支的关系?这些都是机制设计的核心问题。


至于经营权选贤能、受益权应分散,这都很好理解,关键要有相匹配的家族雇佣制度、接班人培养计划以及家族财务政策的支持。这些问题属于如何建立完善的家族(企业)治理体系的范畴,我们下次接着聊。


更多精彩内容,也请欢迎关注我们最新发布的家族(企业)治理与财富管理实战系列:《对话私人财富管理——财富家族保护、管理与传承的21篇实战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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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铭

和丰家族办公室首席信托筹划专家

就职于北京大成(广州)律师事务所

美国纽约州执业律师

美国华盛顿大学法学博士


长期致力于家族信托、家族基金会的内容安排与结构设计、集团和治理、投融资与并购重组、证券与资本市场等领域的研究与实践。


[来源:和丰家族办公室,作者:李海铭]

中美贸易战暂停,新兴市场资产承压——和丰全球市场周报


 
 
 
 
 
 
 
 

2018年5月第3期

市场回顾


1
中美贸易战暂停,逆差缩小存在难度


道指和标普500指数分别下跌0.47%和0.54%,其中利率敏感的公共事业板块领跌,跌幅为0.81%,科技和房地产板块跌幅紧随其后,两者均为0.25%。


在强劲的国内增长和税收减免收益的支持下,美国小盘股表现年初至今上涨5.3%,显著跑赢标准普尔500指数(今年以来上涨不到2%)。


中美就框架问题达成协议,同意停打贸易战。双方同意,将采取有效措施实质性减少美对华贸易逆差。中方将大量增加自美购买商品和服务,双方同意将有意义地增加美国农产品和能源出口。


中美将在能源、农产品、医疗、高科技产品、金融等领域加强贸易合作;美财长姆努钦确认商务部长将访华。


一些投资者对上周的美国中国贸易谈判持谨慎态度。


周末中美休战的新闻安抚了投资者担心全球两大经济体正处于全面贸易冲突边缘的神经,然而,如果世界上两个最大的经济体未能兑现重新平衡贸易的含糊承诺,中美之间新宣布的经济休战将证明是暂时的。


即使中国大幅增加对美国商品的购买,也不会降低美国消费者对中国进口商品的需求。共和党的减税和支出增加将为美国经济注入财政刺激,从而提振对外国制造产品的需求。尤其是考虑到11月即将举行国会中期选举的情况下,这仍然是投资者关注的焦点。


美国4月份零售销售月率增长0.3%,符合预期;3月份数据上修为增长0.8%。预期四月份数据将会回到正常的增长趋势。


我们认为市场将持续盘整,但认为牛市尚未结束。


我们对美国股票的中长期持中性看法。


2
国际基金布局A股,内需股获得青睐


上证综合指数上涨0.95%至3193.30,恒生指数下跌0.24%至31047.91。


自四月初,主动型基金(南水)来沪,深股通多头仓位增持最多的A股前三位有贵州茅台(9%)、五粮液(17%)、恒瑞医药(9%)。这说明国际基金已为A股被纳入MSCI部署,喜欢的板块也是内需——消费股。


中国4月工业制造年度同比增长为7%,高于预期。由于中美贸易斡旋持续,中国有略微放松财政政策的倾向,1-4月的支出占GDP的9.1%,高于去年同期0.5%;虽然基础建设支出在过去12个月大幅下降,但是地产投资加速。


香港金管局上周买入共59.9亿港元。自4月12日港元汇率首次触及7.85的弱方兑换保证以来,香港金管局已19次入市维持汇率,累计买入了703.54亿港元。


随着A股被纳入 MSCI 指数,我们认为A股将呈现慢牛状态,预计上证综合指数将缓慢上涨至4,000点。


3
新兴市场货币惨遭暴击,造成全面危机的概率较小


MSCI新兴市场指数下跌2.26%至514.95。


受美元指数、美债、油价持续走高和地缘政治等因素影响,新兴市场货币本周四再度遭遇抛售,土耳其、阿根廷、巴西等国货币均未能幸免,但这可能并不意味着将演化为一场危机。


货币的暴跌仅限于部分比较脆弱的国家(比如阿根廷、土耳其、巴西和俄罗斯)。虽然上半年的全球经济增速有所放缓,但全球经济仍在扩张。新兴市场的共识预期每股盈利增长仍然达15%,目前远期市盈率低于长期平均水平。大宗商品价格上升让某些新兴市场国家的经常账户盈余改善。更为关键的是预期随着美国通胀在夏季到达峰值,2018年下半年美国国债收益率会再次回落。同时,美国的双赤字问题仍然存在,预计美元走强将是短期现象。届时应该能减轻新兴市场货币的一些压力,使新兴市场资产的吸引力增强。


4
德国经济略显疲态,意大利民粹主义政党或将组阁


欧洲斯托克斯指数上涨0.23%,尽管存在意大利和英国的政治摩擦。


意大利忧虑拖累欧元,意大利股市下跌,债券收益率上升。14日,“五星运动党”已与极右翼政党联盟党就新政府的组建方案达成不少共识。中右翼联盟所获席位数排名第一,“五星运动党”排名第二。不过,在关键的总理人选上,两党领导人都已明确婉拒这一职位。


受贸易纷争影响,德国一季度经济增速创近年来新低,季度仅增长0.3%,仅为上季度的一半。5月德国ZEW经济景气的调查显示,企业信心的衰退停滞不前,德国保持在-8.2不变。


但是市场认为德国经济仍处于上行趋势,国外需求仍然强劲,国内经济也具有活力,后者受益于创纪录的就业水平和薪资的增长。


上周五欧盟委员会提出一项新的计划,以对抗美国对伊朗实施的新制裁。此项计划包括鼓励欧盟成员国向伊朗中央银行直接转账,并重启90年代“封锁法令”,即允许公司忽略美国的制裁,而不用担心在欧洲受到惩罚。


欧盟发言人称欧盟将继续保留“伊核协议”,并计划在结算与伊朗的石油贸易时,使用欧元代替美元。


鹰派德国央行行长魏德曼称,现在讨论欧央行行长换届还太早,但暗示对明年参与竞选持开放态度。身为德国央行行长的魏德曼被视为最有可能接任现任行长德拉吉。不过他一再敦促应尽快结束QE,与德拉吉立场不同。


最近欧元走低来自疲软的经济数据,以及对美国货币政策可能收紧以及意大利组阁引发担忧的预期。


我们认为欧洲央行将在今年缩减刺激计划,可以看到欧元持续走强。


欧洲经济的货币政策正常化将吸引资金流入欧洲市场。在短期至中期内,我们对欧洲股市持积极态度。


5
相对利差扩张,美元多头情绪再燃


美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上涨2.91%至3.06%。


美元指数上涨1.19%至93.64。美元兑欧元指数上涨1.46%至0.85,美元兑日元指数上涨1.27%至110.78。


近期美国经济数据表现强劲、通胀预期升温导致十年期美债收益率于4月25日3.035%高点的短暂休整后重新拉高,5月14日回到3%关口后节节攀高,18日甚至突破3.12%。


随着美债收益率刷新约七年新高,其他发达经济体债券收益率随之纷纷走高,但因上行幅度不及美债收益率,相对利差扩张,吸引资金流向美元,再度点燃美元多头情绪,4月中旬以来美元指数大涨逾4.76%。


最近美元走强,我们认为只是短期现象,美国双赤问题仍未解决,加上欧洲和英国经济数字不理想,意大利成立政府的担忧,导致美元相对更强。


6
预计油价将横向盘整,黄金多头持续流出


石油期货上涨0.82%至71.28,连续第三周上涨,石油股也随之上涨。


5月17日周四欧盘时段,布伦特原油价格突破80美元大关。


石油输出国组织和其他石油生产国减产超出预期,加上委内瑞拉石油产业崩盘,近期美国退出伊核协议,油价不断走高。


预计油价近期将横向盘整。六月石油输出国组织可能会增加产量,以抵消对伊朗制裁而产生的缺口。同时委内瑞拉和伊朗令供应紧张,但两国的供应有限,油价很难大幅跃升。


主导减产的沙特主观希望油升至80美元,希望阿美上市估值较高。但如果中美贸易关系好转,中国增加从美国的原油进口,会大幅抬升沙特的减产成本。一旦这种情况出现,很可能迫使OPEC提前结束减产协定。中美虽然暂停贸易战,但并不等于完全达成协议,后续仍存在较大不确定性。


美国原油出口第一次升至260万桶/日。在美国有油气资产的公司有望直接受益扩大对美油气进口。


我们认为,随着全球经济增长回升,同时地缘政治风险可能增加供应风险,油价将继续上升,可能在今年年底上涨至70-75美元。但我们认为80美元的油价是不可持续的。


黄金期货下跌1.99%至1293.04。


美元的一路高歌猛进使得黄金大幅承压,跌破1300整数关口至去年底以来新低。黄金多头在持续流出市场,COMEX黄金期货和期权净多头头寸持有量创至少10个月新低。


黄金基本没有孳息,加上朝鲜有机会与美国会面达成无核化协议,黄金避险的意义也相对减少。目前美元走强,黄金暂时没有吸引力。



市场展望


未来一周重要事件


5月21日:美国建议向中国投资施加限制的最后期限

5月22日:美国总统特朗普将会见韩国总统文在寅

5月23日:美联储公布会议纪要;日本、德国和欧元区的制造业PMI初值

5月24日:德国总理默克尔总理任期内第11次访华


美国本周将会宣布限制中国金融机构和公司在美投资的措施,此举可能成为风险资产的绊脚石。科技行业是关注的重点,技术优势很有可能成为新时代中美越发激烈的竞争的中心。由美国财政部部长担任委员会主席的美国外资投资委员会(CFIUS)在过去为了国家安全问题已经阻碍了中国企业对美国高科技企业的兼并与收购。这些行为有可能影响兼并与收购活动。


德国总理默克尔将于5月24日至25日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这是她就任总理以来第11次来华访问,德国将与中国就双边关系、经济形势和经贸问题进行对话。她特别强调了贸易问题,指出中德两国均遵守世贸组织规则,都希望加强多边主义。


END


重要声明


本材料谨供个人参考,不作为任何买卖投资或其他特定产品的报价或邀请报价。某些服务和产品受法律约束,不能无限制地向全球提供、及/或者不适合对所有投资者销售。本材料中所有信息和意见的来源被认为是可靠且真实的,尽管如此我们对其准确性、完整性或可靠性,不做任何明示或暗示的声明或保证(除了关于和丰家族办公室的披露信息)。报告中所提及的所有信息、观点和价格仅反映截止至报告公布时的情况,未来如有变动,恕不另行通知。走势图表中提供的市场价格为相关主要证券交易所的收盘价。本报告所包含的分析基于各种假设,不同假设可能导致分析结果出现重大不同。因采用的假设和/或标准不同,本报告中的观点可能与和丰家族办公室其它业务领域或部门不同或甚至相反。和丰家族办公室及其任何董事或员工可能有权在任何时候持有本报告所提及投资工具的多头或空头头寸,作为委托人或代理人进行涉及相关投资工具的交易,或者向/为了发行人、投资工具本身或向/为了此等发行人的任何商业或财务附属公司提供任何其他服务或有官员担任其主管。在任何时候,和丰家族办公室及其员工所做的投资决策(包括是否买入、卖出或持有证券)可能与和丰家族办公室研究出版物表达的观点不同或相反。某些投资可能因所处的证券市场流动性差而不能随时变现,所以对投资进行估价和识别所处的风险可能很难进行量化。和丰家族办公室依赖信息壁垒来控制信息在和丰家族办公室各个地区、部门、集团或关联公司间的流动。期货和期权交易风险很大。过往业绩不预示未来业绩。可应要求提供更多信息。有些投资可能会突然大幅跌价,收回的资金可能低于投资额,或者甚至需要赔付更多。汇率的变动可能对价格、价值或投资收入产生不利后果。负责编制本报告的分析师可能为了收集、综合和解读市场信息而与交易部人员、销售人员和其他群体接触。税务处理视个人情况而定,且可能会在未来发生改变。和丰家族办公室不提供法律或税务建议,也不对资产或资产的投资回报的税务处理作出任何陈述,无论其是普遍性的还是针对客户具体情况或需求的。我们必定无法将具体投资对象、金融形势以及不同客户的需求都纳入考虑范围,建议您就投资相关产品可能产生的影响(包括税务方面的影响)进行金融和/或税务咨询。若无和丰家族办公室的事先授权,不得复制或复印本材料。和丰家族办公室明确禁止以任何原因将本材料派发或转交给第三方。和丰家族办公室不对第三方因使用或派发本材料引起的任何索赔或诉讼承担任何责任。这份报告仅在适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派发。预测和预计内容于本出版物日期为最新,如有变动,恕不通知。本出版物和其他出版物中所提及的有关作者的更多信息,以及任何涉及该主题的以往报告副本,可应要求从您的客户顾问处获得。


此文件所提供资料只用作参考,并应阁下之要求而提供作为个人用途。


过往业绩表现并非未来业绩的指标。证券(包括共同基金)并非银行存款,并不获存款保险公司的保证,亦非和丰家族办公室及其关联公司的责任或由其担保。证券(包括共同基金)涉及投资风险,其中包括可能损失所投资的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