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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家族企业股东真想退出企业以换得流动性，那此时家族（企业）应该如何应对？此时，所有权结构的柔性安排就显得尤为重要，应有股权的赎回和转让政策保护家族企业控制权。

说到股权的赎回和转让政策，穆里耶兹家族是个范例，低调平稳传承了一个多世纪，家族至今仍控制家族企业八成以上股权，虽然不是传承时间最长的家族，但绝对可以称得上传承最平稳的家族之一。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们的股权退出政策：

1. 如果有股东想要退出，家族将会购买其股权，这可以说明家族对所有者将股权出售给外人是有限制的。

2. 设立了专门的流动资金来满足股东的流动性需求，可以推测，这个资金不仅可以用来赎回股权，还可以用来满足股东的其他流动性需求。

3. 家族委员会负责对想退出的股东进行安排，这说明家族需要有专门的决策机构或个人来负责对股东的流动性进行管理。

4. 股东退出必须是事先通知的，这种流动性安排是需要事先沟通和安排。

在实践中，许多家族企业除了用家族信托、家族控股公司来持有家族企业股权外，还会特意留少部分家族企业股权由家族成员个人持有，这也是出于所有权结构的柔性安排，为家族成员出售少量股权换取流动性做好准备。水星家纺的李氏家族和鹰君集团的罗氏家族便是如此。

这样的安排确实是充满智慧的，事实上可能也有税务筹划的考量。家族保持股权集中的同时，也保留了家族股东获得流动性的可能。如果有家族企业股东真的迫不得己要出售家族企业股权，这也不会对家族企业的控制权产生影响。

要特别强调基于家族财富多元化而产生的流动性需求。在家族企业发展的初期，家族的财富绝大部分集中在企业股权，而传到第二代、第三代时，部分家族成员为了分散风险，有将部分企业股权转为其他类型资产的需求，此时股权的赎回和转让政策也会发挥作用。需要注意的是，家族对家族企业控制权的保留仍然是家族财富多元化的根本前提。

[文章来源：摘自《对话家族顶层结构——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的27堂课》，作者：张 钧、蒋松丞、张东兰、赖逸凡、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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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成员、股东的流动性需求是必然的。流动性管理不是完全避免流动或限制流动，而是通过事先的流动性政策，合理降低流动性需求，锁定流动的方向，确定流动的频次，实现流动性需求的有效管理。

家族成员的流动性需求众多，包括家族支脉的退出、离婚、生活费、子女教育等等。不管是哪种流动性需求，家族企业对股东流动性的事先安排必不可少。事先安排和突发应对有天壤之别。家族一定要引起重视，未雨绸缪才是“王道”。因股东突发的流动性需求而丧失家族企业控制权的案例比比皆是。

让我来举个真实的案例：在某一家由多个家族分支持有股权的非上市家族企业中，一个持有大量股权的家族分支突然提出要尽快退出家族企业。这导致一个非常有实力的战略投资人进入公司，后续引发了一系列的控制权争夺，最终家族在家族企业被并购后黯然离场。

许多家族或多或少有些内部安排，这是非正式的流动性管理。比如将每年的家族企业利润分为两部分，六成用于再投资，四成用于分红。又比如在家族成员创业、留学、结婚、生子等人生关键时刻，给予资金上的支持等。

非正式的流动性管理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家族成员的流动性需求，但要真正实现资本的平衡，还需要采取正式的流动性管理方式。

家族企业可以通过家族企业政策来做好流动性管理，比如制定股利分配政策、临时流动性贷款政策、股权的赎回和转让政策等。

设计流动性管理政策时需要注意的是，要特别考虑企业状况，比如家族企业的盈利情况、未来的投资机会、金融市场的资金状况等；也需要对家族成员的流动性需求做出预判，比如日常开支或重大事件的支出。这里提到的重大事件，指的是可能产生重大流动性支出的偶发事件。比如离婚进行财产分割和海外遗产税等。

除了一次性流动性需求的安排，可预见的定期的流动性安排也同样重要。只有这样股东才能预见自己的未来可以得到持续的保障，才能安心地支持家族企业发展。正所谓，家族企业提供的流动性越多，股东所需要的流动性就越少。因此，一个稳定的、可以事先预期、相对公允的股利分配政策显得尤为重要。

[文章来源：摘自《对话家族顶层结构——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的27堂课》，作者：张 钧、蒋松丞、张东兰、赖逸凡、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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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兰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和丰家族办公室家族（企业）治理专家

广州市律师协会家族企业法律业务专业委员会秘书长

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研究员

长期专注于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家族信托筹划与执行、股权激励与内部组织优化、资本市场与投资基金、投融资与并购重组、公司治理与集团化（集团治理）等领域的研究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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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届东亚投资移民与财富管理峰会于11月4日与5日在香港万丽海景酒店成功举办。和丰家族办公室首席投资官Stephen Pau 受邀出席论坛，并作为圆桌论坛嘉宾参与讨论。

第七届东亚投资移民与财富管理峰会汇聚了大中华及东亚地区的移民中介、政策、法律、财富管理、税务等多个专业领域的顶尖专家。内容围绕欧、美、地中海、加勒比、澳大利亚等多个国家地区的最新投资移民计划和政策。此外，峰会涵盖财富与资产管理议题，专为中国富裕家族和高净值人士提供应对当前难题的方案以及寻找高素质的专业服务。

在CS Global Partners Panellists 首席执行官Micha Emmett的主持下，和丰家族办公室首席投资官Stephen Pau与AD Capital Management (HongKong) Limited 执行合伙人Gina Li以及Harvey Law Group执行合伙人Bastien Trelcat共同探讨当前大中华区的经济状况及其对高净值人士投资偏好的影响。

以下是StephenPau 论坛观点的摘录：

1、香港的经济不确定性和迫在眉睫的衰退如何影响高净值客户？他们是否应该担心资产的安全性并改变资产配置？

Stephen Pau：我们注意到全球经济放缓和香港经济出现衰退。但是，这并不会让我们的客户过于担心。首先，我们管理多资产投资组合并遵循战略资产配置（SAA）。

我们通过多资产、多风格和多经理的投资方式实现多元化，并通过战略性投资于一系列资产类别、投资经理和投资风格获取市场无效率带来的投资机会。结合积极的投资组合管理技能和谨慎的风险管理，旨在提供长期可持续的风险调整回报，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牛市和熊市的波动。

我们认为，主动投资和被动投资相结合的投资策略更适合客户和多元化战略。我们的多资产投资组合涵盖固定收益、权益、大宗商品和另类投资产品，根据客户的风险和回报概况，给予不同的权重。

我们的客户现在选择投资新加坡。新加坡是世界知名的金融中心，法律体系健全，专业机构和专业人士都很充裕，于中国而言，交通与语言都非常便利，这是很多企业家选择在新加坡开设银行账户和设立公司的原因。如果企业家在新加坡开设公司，可以通过新加坡投资移民计划获得新加坡永居或公民身份。

2、这些不确定性如何影响他们对投资移民目的地的选择？

Stephen Pau：从各方面来看，香港和新加坡仍然是我们为客户提供较低税收优惠和其他信托优惠的最佳选择。由于香港的情况，新加坡非常受欢迎，成为很多客户投资移民地的选择。

其他国家/地区有更高的税负，而我们的客户对此并不满意。

3、我们如何实现财富管理目标并了解富裕家庭的投资理念？

Stephen Pau：资产管理的理念和动机是传承规划，其中涉及税务筹划、信托服务、身份筹划等。我们必须根据客户的利益来考虑这个问题，并从代际传承的角度来考虑继承规划。

我们主要从三个方面帮助中国家族：

• 家族（企业）治理

帮助家族进行家族企业架构优化、重组及相关机制的设计，有效治理家族企业，确保家族企业的持续繁荣。

• 家族信托筹划

综合考量家族及家族成员的各方利益，量身定制每一个家族信托筹划方案，以充分满足不同家族的多样需求。

• 全权委托投资组合管理（DPM）

采用开放式架构，根据客户的风险和回报概况，提供定制化的全权委托投资组合方案。

鲍靝锋先生（Stephen Pau）在全球投资领域拥有超过20年的经验。

现任「和丰家族办公室」投资总监。曾任职于一家瑞士老牌家族办公室，负责亚太地区客户的投资组合管理，再之前在亚太区最大的投资机构之一——香港赛马会，负责管理多经理人投资组合。曾任职于德意志银行的微观量化策略组，业绩是机构投资者研究团队中量化/衍生品类别的前三名，之后又任职于宏观策略组。曾在英国摩根大通银行担任投资组合研究分析职位。曾任职于英国圣保罗旅行者保险公司，担任固定收益分析师。

拥有英国伦敦卡斯商学院精算硕士学位，是一名英国皇家特许统计师和特许科学家。

[来源：和丰家族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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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的平衡”指的是家族企业控制权、家族企业增长资本和股东流动性需求实现长期的动态平衡，才能保证家族所有权结构的稳定性，这是家族企业可持续发展的基础性保障。

流动性指的是家族成员希望从家族企业的分红或出售股权获得的资金。增长资本指的是家族企业用于发展而再投入到企业中的资金。

不管家族企业规模大小，在各种资金需求面前，家族企业的资本力量总是相对有限的，股东对于流动性的需求和企业的增长资本的需求往往是矛盾的。资金在流动性和增长资本之间的分配涉及到家族、家族分支、家族成员及家族企业利益的权衡、长期利益和短期利益的平衡。

家族企业中一定有保守型的股东，一定会有小股东，同样也会有非活跃股东。这类股东更倾向于关注和期待家族企业的分红，由此满足基本流动性需求。如果股东流动性得不到满足，将可能导致部分家族股东出售股权变现，势必影响家族对家族企业控制权布局。

反之亦然，家族企业中也一定有进取型的股东，也一定有大股东，同样也会有活跃股东。这类股东更倾向于关注和期待家族企业的发展，所以希望将资金作为增长资本投入到家族企业；如果增长资本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企业可能无法实现持续发展。

同时，在世代交替、所有权更迭、转型升级与全面合规四期叠加的巨大挑战与复杂背景之下，由于股东的角色、地位、理念、追求等的不同，股东的利益考量形成重大分歧的概率大幅度增加，导致股东流动性和增长资本的矛盾加剧成为一种必然。

大部分家族企业同时满足股东的流动性和增长资本两个诉求是很难的。真正的难点还在于家族通常倾向于维护家族企业控制权的稳定性。在家族企业发展诉求驱动下，如果内部解决不了资金问题，向外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是顺其自然的。做出向外寻求股东流动性或增长资本的选择，家族企业的控制权必然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这个平衡是更困难的。

实现三者的长期平衡是家族（企业）权益结构配置的核心逻辑之一，无可回避，必须解决！

[文章来源：摘自《对话家族顶层结构——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的27堂课》，作者：张 钧、蒋松丞、张东兰、赖逸凡、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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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将跟大家分享家族财富管理的第三个层次：家族力整体提升。

第三个层次：根本路径——家族力的整体提升

家族（企业）最重要的财富是什么？真正的驱动力是什么？这是我们近几年一直在反复思考的问题，也是我们提出“家族力”概念的背景。

在家族财富管理过程中，家族会逐步发现财富管理的逻辑与技术虽然可以解决家族财富保护、管理及传承过程中的各类问题，但同时也会逐步意识到财富管理不仅是对金融资本的管理，也是对家族文化资本、社会资本及人力资本的系统管理，只有这样才可能真正解决家族的生命力问题。

如果总是仅仅站在“术”的层面去思考家族财富管理，家族往往会陷入徘徊，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换个角度，在“道”的层面进行探寻。

当一个财富家族同时拥有家族（企业）的永续生存能力——生存力、家族（企业）的持续发展能力——发展力、家族（企业）的核心社会价值——价值力时，家族（企业）才会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家族（企业）的所有问题必然会迎刃而解，不攻自破。

所以对家族力的整体提升这一家族财富管理层次的足够关注是必要的，而且家族关注的越早、重视度越高，效果也越好。

可以肯定的是，家族力整体提升是家族财富管理的根本路径，是家族财富管理之“道”。我们认为，这个层次的特点，可以从这几个关键词来体现：整体性与家族性、共同意愿与家族信仰、家族价值与社会价值、家族精神与普遍共识。

介绍到这里，家族财富管理的三个层次就初步介绍完了。

可以做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私人财富管理属于家族财富管理之“术”的层面，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属于家族财富管理之“逻辑”的层面，家族力整体提升属于家族财富管理之“道”的层面。

区别财富管理层次的目的，并不是去比较层次之间的高低，只是想要更为客观地反映一个家族财富管理的事实，看清楚家族财富管理的全貌，更希望借此让家族深刻理解三个财富管理层次为什么要打通，为什么三个财富管理层次的有效打通才是真正的家族财富管理。

我们希望重申的是，因为家族对整体解决方案的需要，所以必须打通三个财富管理层次，只有打通才有出路。并且我们强调，一定要用“整体定制”的逻辑打通家族（企业）财富管理的三个层次。

不言而喻，家族财富管理已经进入到了整体解决方案的时代，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种必然的回归，是财富管理真正“脱虚向实”抓住根本。把握财富管理层次及财富管理逻辑变得异乎寻常的重要。

[文章来源：摘自《对话家族顶层结构——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的27堂课》，作者：张 钧、蒋松丞、张东兰、赖逸凡、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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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洋

和丰家族办公室投资部副总监

香港大学金融工程专业

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研究员

专业领域：聚焦于全球资产配置与投资组合管理，包括权益类资产投资、固定收益类资产投资、金融衍生工具投资、另类资产投资与投资组合风险管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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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家族声音中，我们谈到了家族财富管理的第一个层次——私人财富管理。这一期将继续分享关于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这一层次。

第二个层次：必由之路——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

在私人财富管理过程中，无论是家族还是服务机构都不约而同地发现，私人财富管理与家族（企业）的财富管理根本无法进行确定性的分割，仅仅只将家族（企业）作为财富管理的背景予以考量是显然不够，甚至是不妥当的。

私人财富管理与家族（企业）财富管理本来就是相互融合，互为表里，互为一体的。家族从本质上最终需要的是实现家族财富管理的整体解决方案，而这一整体解决方案是在而且只有在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系统下才有可能实现。

这就自然进入了家族财富管理的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层次。毫无疑问，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是所有家族进入家族财富管理领域必经的、核心的路径。

从逻辑上看，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的逻辑主线有两条：

其一是以家族成员规划、家族规划及家族企业规划为先导，以家族与家族企业的平行治理展开的“三层规划双重治理”的利益相关者关系维度。

其二是以所有权、控制权、经营权及收益权为核心的“家族所有权结构”的权益关系维度展开。

在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中既要关注“人”的关系维度，也要关注“权”的关系维度。

就对象而言，这个层次的财富管理对象涵盖家族成员、家族及家族企业三类。

财富管理中除应用传统的家族协议、意愿安排及金融性工具外，更多关注家族信托、家族控股公司、家族有限合伙、家族投融资平台、家族特殊目的公司等结构性工具的运用，同时也强调结构性工具的运用与家族协议、意愿安排、金融性工具及身份配置等工具的综合运用，互为补充。

这个层次主要解决的是家族财富管理的系统性问题，是以家族（企业）的整体保护、管理与传承为内容和目标的。

在顶层结构设计层次，比较而言，家族内部已经形成核心共识，对结构性工具等家族财富管理工具的功能与价值已经具备了很强的理解、认识与把握能力。

在这个层次除个别特殊安排外，对家族内部成员不再是保密的，而是由全体家族成员共同参与完成的。甚至，有一些像李锦记这样的家族愿意向社会进行适度的分享。

在这个财富管理层次，有一点是必须强调一下的，那就是我们始终强调的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实际上包括了家族顶层结构设计、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两个层面，这两个层面是紧密关联的，但也存在对象、工具、内容及目标多个维度的差异性。

根据我们近两年的业务趋势，可以确定当下已经有相当比例的家族（企业）进入到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层次，而且家族在这方面的诉求是清晰的，迫切的。关于这一部分的内容，我们也会在后续的家族声音栏目中与大家做进一步的分享。

[文章来源：摘自《对话家族顶层结构——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的27堂课》，作者：张 钧、蒋松丞、张东兰、赖逸凡、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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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粟

和丰家族办公室财富管理总监

中山大学岭南（大学）学院世界经济学硕士

中国家族经营研究中心研究员

国际特许金融分析师（CFA）持证人

执业领域包括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家族信托的设立与运营、资产管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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