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笔者在马来西亚以非常近距离的方式接触了曾经被誉为“东方的洛克菲勒”——张弼士的家族故事，以及以锡铁制品享誉全世界的“皇家雪莱莪”杨氏家族的家族故事。

两个家族同样发端于同时代的客家民系的核心区域——梅州大埔，同样深具客家底色。虽然至今号称“世界十大豪宅之一”的张弼士故居——“蓝屋”还在，但早已物是人非，为什么深谙财富管理之道的张氏家族已经“衰败”，而昔日名不见经传的杨氏家族却以“皇家雪莱莪”而“辉煌”至今？

家族最重要的财富是什么？是文化资本、人力资本、社会资本、还是金融资本？今天很多人会说文化资本是最重要的财富，但缺失其他资本还可以称之为家族吗？既然要实现家族财富的保护、管理与传承，那么保护、管理与传承的目标又是什么呢？进而，家族（企业）真正的驱动力是什么，真正的长寿基因是什么呢？如果用家族生态系统解决家族财富管理的“高度”问题，那用什么来诠释或解决家族财富管理的“深度”问题呢？

在家族财富管理过程中，家族会逐步发现财富管理的逻辑与技术虽然可以解决家族财富保护、管理及传承过程中的各类问题，但同时也会逐步意识到财富管理不仅是对金融资本的管理，也应当是对家族的文化资本、社会资本及人力资本的系统管理，只有这样才可能真正解决家族基业长青的问题。

那么，金融资本、人力资本、文化资本及社会资本的强大且平衡的集合体，以及与这个集合体无法割裂的、维持这个集合体有效运行及充满活力的机制应当称之为什么呢？应当安立一个什么“名”呢？

就是家族力！我们当下用“家族力”这个概念来对此进行提炼，感觉这个提炼是相对准确的，也符合当下的时尚语境。

家族力应当同时包括家族的永续生存能力——生存力，家族的持续发展能力——发展力，以及家族的核心社会价值——价值力。

生存力和发展力比较直观，不难理解。重点谈一下价值力如何理解，这里的价值力实际上指的是家族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契合能力，家族价值对社会价值的引领能力。

可以从国内看到国外，从当下回溯历史，哪一个家族的家族价值与社会价值无法相互融合或者发生冲突时，还会长期繁荣发展呢？过去没有可能、现在没有可能，未来也肯定不可能，这是由家族的社会属性所决定的。家族与社会是一个彼此认同与尊重，相互关注与需要的关系，违背了这个价值关系家族必定会以某种形式消亡。

其实在我们身边这样的例子非常之多。大量经营“非正常政商关系”的不可一世的家族在反腐浪潮中轰然倒下，分崩离析，为什么？究其原因就是家族的价值力出了问题。这样的家族也许可以辉煌一时，但是不可能长期融于社会，社会也难以“容纳”这样的家族，这种结果发生是必然的。

家族保持家族价值与社会价值的长期契合与始终引领，既是一种家族需要，也是一种必不可少的家族能力，是家族力的核心组成部分。

有“深度”才会有目标与方向，离开家族力再高妙的家族财富管理技巧都是“浮云”，整体提升家族力才是真正的答案。

[文章来源：摘自《逻辑重述——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作者：张 钧、张晓初、赖逸凡、胡 弯、梁嘉颖]

张 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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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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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逸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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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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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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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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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2月7日，A股上市企业天津绿茵景观生态建设股份有限公司（股票代码：002887）（以下简称“公司”或“绿茵生态公司”）发布《关于实际控制人增加一致行动人及一致行动人之间内部协议转让股份的提示性公告》及《简式权益变动报告书》，披露绿茵生态公司实际控制人祁永先生、卢云慧女士设立了家族信托，通过家族信托投资设立了天津瑞扬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下简称“瑞扬合伙”），而瑞扬合伙最终通过协议转让从祁永先生处受让并持有绿茵生态公司15,600,000股股份（占公司总股本5%）。

家族财富持有结构重组情况

根据绿茵生态公司披露的公告，因资产规划需要，祁永先生于2023年12月6日与瑞扬合伙签署《天津绿茵景观生态建设股份有限公司股份转让协议》，将其持有的15,600,000股股份（占公司总股本5%）通过协议转让的方式转给瑞扬合伙，转让价格为7.83元/股，转让总价款为12,214.80万元。

本次受让方瑞扬合伙，其执行事务合伙人为公司实际控制人的一致行动人天津瑞扬管理咨询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瑞扬咨询”），其股权由祁永先生、卢云慧女士合计持有100%，因此祁永先生、卢云慧女士与瑞扬合伙为一致行动人。

故本次权益变动系一致行动人之间内部的股份转让，不会导致绿茵生态公司实际控制人及一致行动人的合计持股数量和比例发生变化，不会导致绿茵生态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发生变更。本次转让后，绿茵生态公司的实际控制人仍为卢云慧女士、祁永先生。

本次内部转让股份前后，祁永先生及其一致行动人的持股情况如下所示：

注：祁永与卢云慧为夫妻关系，卢云平与卢云慧为姐弟关系。

本次家族财富持有结构重组交易较为规范，所涉上市公司股票转让事宜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上市公司收购管理办法》《上市公司股东、董监高减持股份的若干规定》及《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股东及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减持股份实施细则》等相关法律法规及规范性文件的规定。

家族信托及其资产持有结构

根据绿茵生态公司披露的公告，结合其他公开信息，本次交易后，卢云慧女士所设立的家族信托及其资产持有结构如下图所示：

家族信托基本情况如下：

为实现家族财富的资产规划，卢云慧女士、祁永先生的家族选择的是“家族信托+有限合伙企业”的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结构。五矿国际信托有限公司为家族信托“恒字 1991号财富传承财产信托”的受托人，代表家族信托成为天津瑞扬企业管理合伙企业（有限合伙）的有限合伙人，持有瑞扬合伙99.99%的合伙份额；瑞扬咨询则是瑞扬合伙的普通合伙人，持有瑞扬合伙0.01%的合伙份额并担任执行事务合伙人，瑞扬咨询的股权由祁永先生、卢云慧女士合计持有100%；瑞扬合伙通过本次重组交易，将持有绿茵生态公司5%股份；祁永先生、卢云慧女士通过控制瑞扬咨询，最终可形成对于瑞扬合伙及其所持绿茵生态公司5%股份的控制，而该5%股份的资产权益及收益，最终由家族信托享有99.99%。

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结构分析

剖析卢云慧女士、祁永先生家族构建的“家族信托+有限合伙企业”结构，可以发现这个架构属于家族基于财富的保护、管理与传承而作出的筹划，其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结构的精妙设计在于：

1、家族信托“恒字 1991号财富传承财产信托”作为顶层结构，实现了最终的资产所有权置入信托，就信托财产可以依法实现风险隔离、定向传承、保障支持、资产独立持有等家族信托的基本功能；

2、通过家族信托结合下属有限企业瑞扬合伙的结构，将瑞扬合伙作为家族管控的资产持有与管理平台，实现了关于底层资产的控制权与收益权的分别配置，其中控制权由家族通过执行事务合伙人（GP）瑞扬咨询掌握，而经济性权利、资产收益权则主要由家族信托“恒字 1991号财富传承财产信托”以LP身份享有99.99%；

3、在这个架构之日，瑞扬合伙作为有限合伙企业，可以发挥其税务优势，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所得税法》的规定，合伙企业不适用《中华人民共和国企业所得税法》，对于瑞扬合伙未来获得上市公司分红和减持上市公司股票，瑞扬合伙将不涉及企业所得税的缴纳义务；

4、瑞扬合伙作为有限合伙企业，其在家族财富管理应用场景多元且灵活，可以实现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功能：

（1）作为家族资产持有平台，除持有上市公司股票外，还可以考虑承接、收购及持有多种类型的资产；

（2）作为家族投资平台，对外进行各种类型的项目投资、股权投资等投资业务；

（3）作为家族控股平台，控股家族企业；

（4）作为类似于家族基金性质的资金运营平台，进行资金（资产）管理，以及可以通过投资、借贷等方式实现对于家族成员、家族企业的各种资金支持。

5、在当前的设计下，家族信托“恒字 1991号财富传承财产信托”的底层资产为上市公司绿茵生态的流通股票，属于优质资产，可以持续产生收益和具有较好的流通性，适合作为家族财富长期传承的核心资产。

6、存在未来优化调整的空间，家族未来可以对家族信托及下属资产持有结构进行调整与完善，满足家族更多需求。

小结

在当前“共同富裕”、“规范财富累积机制”的时代背景下，家族财富的规划与传承，应对合规予以更高的关注，以确保安排的稳定性及有效性。

自2023年以来，A股市场已经存在多个上市家族企业的实控人家族或其他股东进行了股权（票）类家族信托的财富管理安排，通过股权类家族信托承接上市公司股票作为信托底层财产，而绿茵生态实控人卢云慧女士、祁永先生家族的家族信托架构，不仅实现了优质资产的传承筹划，也实现了更加符合家族意愿的财富管理安排。

对于依托家族企业发展壮大的财富家族而言，家族企业（股权）不仅是家族财富的源泉，也是家族持续发展的基业，更是家族财富实现系统传承必须考量的核心内容。对于本文中“家族信托+有限合伙企业SPV”的应用或者衍生的家族财富顶层架构的有效运用，值得财富家族深度关注、思考与尝试。而由于该类结构性工具的复杂性，也建议每一个财富家族在实际应用过程中，借助专业的力量，进行定制化的筹划与安排，以最大程度发挥家族信托的保护、管理与传承功能。

赖逸凡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和丰家族办公室信托筹划专家
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家族企业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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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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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 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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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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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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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家族世代（ID：FamilyGenerations），作者：赖逸凡、张晓初、胡弯、梁嘉颖]

本文英文版于2023年8月发布于钱伯斯2023全球实践指南-财富管理（完整指南请点击“阅读原文”查看）。

2023年已经过半，疫情之后境内及境外的家族财富管理市场渐趋活跃，不仅更多的家族开始深度关注财富管理，同时也有越来越多的境内外机构进入中国财富管理市场。其中一些趋势性的变化值得家族和机构长期把握，同时一些财富管理热点也值得重点关注。

财富管理市场扫描

就境外财富管理市场而言，新加坡财富管理市场的热络有目共睹；随着香港投资移民政策的可能变化，以及2023年5月19日《2022年税务（修订）（家族投资控权工具的税务宽减）条例》的生效，香港财富管理市场备受关注，值得期待。

同时，海外银行金融机构连续出现的风险事件，以及世界经济环境及区域冲突的不确定性，也对财富管理市场产生了多维度的深刻影响。

就境内而言，保险及保险金信托异常火爆，家族信托持续发展，慈善信托普遍关注，家族办公室行业蓬勃发展。

《关于规范信托公司信托业务分类的通知》已于3月21日印发，信托业务分类改革于2023年6月1日正式实施，对财富管理市场必然产生深远影响。

财富管理核心已经完成从私人财富管理发展为家族（企业）财富的转变，进而进入到家族（企业）与财富价值管理阶段，对于家族财富管理整体解决方案形成广泛的实质性需求。

从单一市场到全球视野的转变，从产品思维到场景思维的转变，财富管理市场正在面临着最深刻的逻辑转变。

中国财富管理市场的5个基本场景

中国财富家族最关注的问题、最大的挑战及最核心的诉求，就是我们理解的财富管理基础场景，这既决定了当下财富管理的主要内容，也决定了未来财富管理的核心方向。

通过我们的长期实践和观察，中国家族财富管理在当下有5个基础的场景特别值得关注，那就是如何更广泛地实现底线安全、如何更有效地实现全面合规、如何更积极地实现价值平衡、如何保障更稳健的持续发展、如何更可靠地实现系统传承。

场景1：关于底线安全值得关注的趋势与热点

场景2：关于全面合规值得关注的趋势与热点

场景3：关于价值平衡值得关注的趋势与热点

场景4：关于持续发展值得关注的趋势与热点

场景5：关于系统传承值得关注的趋势与热点

对于财富管理市场而言，2023年注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年度。

张 钧
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和丰家族办公室首席家族（企业）治理专家
大成家族办公室行业组负责人
邮箱：zhangjun.1@dentons.cn

张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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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金融委员会信托法律研究中心副主任
和丰家族办公室信托筹划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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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逸凡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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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家族企业研究中心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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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 弯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和丰家族办公室家族（企业）顶层结构设计专家
中国家族力研究中心副秘书长
邮箱：wan.hu@dentons.cn

[来源：家族世代（ID：FamilyGenerations），作者：张钧、张晓初、赖逸凡、胡弯]

2023年8月26日，在深圳证券交易所创业板上市的“安徽开润股份有限公司（股票代码：300577）”（以下简称“公司”或“开润股份”）发布《关于控制股东、实际控制人签署一致行动协议的公告》及《2023年半年度报告》，披露公司近日接到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的通知，为巩固公司控制权并保证公司平稳有序发展，其与公司股东建信信托-安享财富家族信托 180 号（以下简称“家族信托”或“范氏家族信托”）签署了《一致行动协议》，公司实控人范劲松先生的家族信托设置情况及家族信托持股上市公司开润股份股票情况正式向公众进行了披露。

根据开润股份披露的信息，其公司控制股东、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合计持有公司股份122,849,135股，持股比例为51.23%，而家族信托持有公司股份10,776,500股，持股比例为4.49%。范劲松先生为家族信托的委托人，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合计持有公司股份的持股比例为55.72%。

开润股份由其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创立于2005年，于2016年成为中国A股第一家箱包类上市公司，是一家致力于打造优质出行场景，以用户体验为思考起点、以技术创新为使命、以产品和高效供应链为核心能力、为用户提供完整出行产品解决方案的互联网思维公司；其核心产品是旅行箱、背包及功能性鞋服等出行装备，旗下子公司润米科技的产品包括“90分”等互联网知名创新品牌产品。

根据开润股份的公告信息，家族信托于2022年第四季度已经成为公司的前十大股东，根据开润股份《2022年年度报告》，截至2022年12月31日，家族信托持有公司股份的比例为1.82%，但并未披露家族信托与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存在一致行动关系。根据开润股份《2023年一季度报告》，截至2023年3月31日，家族信托持有公司股份的比例为3.71%，依旧未披露家族信托与实际控制人存在一致行动关系。直至2023年8月26日，开润股份披露了家族信托与实际控制人存在一致行动关系，并且家族信托持股比例已经上升至4.49%。

根据开润股份《2022年半年度报告》，截至2022年6月30日，公司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个人直接持有开润股份133,625,635股股份，持股比例为55.73%。对比截至2023年6月30日，范劲松先生及家族信托合计持股开润股份的数量也是133,625,635股，虽然持股比例变更为55.72%，但属于公司发生债转股而导致的比例变化，公司实际控制人及其一致行动人的持股数量并未发生变化。从结果上看，是范劲松先生个人将其所持的4.49%公司股份转入其作为委托人设立的家族信托。

在设立家族信托前，公司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持股结构如下，为个人直接持股：

截至2023年8月26日，公司实际控制人范劲松先生及其一致行动人家族信托持股结构如下：

为巩固公司控制权并保证公司平稳有序发展，如上图所示，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订立了《一致行动协议》，约定家族信托作为范劲松先生的一致行动人，在其代表家族信托持有公司股票期间，对股东权利义务的行使与履行，以及涉及公司的生产经营与全部重大事项所作出的决定与行动，均应与范劲松先生保持一致行动，即以范劲松先生的意思表示为准采取一致行动，作出与范劲松先生相同的意思表示，具体安排如下：

股东权利义务的一致行动

（1）除非范劲松先生的意见涉嫌违法违规、违反家族信托之信托合同约定，或有充分证据证明可能对家族信托和/或家族信托造成其他重大不利影响的，家族信托承诺在公司各事项上，包括但不限于：股东大会表决权、管理权、决策权、提案权、提名权、召集权等，家族信托均应与范劲松先生的意思表示保持一致，并以范劲松先生的意思表示为准采取一致行动，做出与范劲松先生相同的意思表示。

（2）在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保持一致行动期间，家族信托全权委托范劲松先生根据范劲松先生自身意愿由范劲松先生或范劲松先生委托的第三方代家族信托行使股东的表决权、管理权、决策权、提案权、提名权、召集权等家族信托作为公司股东享有的所有权利，除非公司要求，家族信托无需就此再向范劲松先生单独出具书面委托书。

（3）在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保持一致行动期间，对家族信托因持有公司股票而负有的股东义务，家族信托仅依据范劲松先生的意思表示履行相应义务。

股份变动的一致行动

（1）家族信托承诺，就家族信托所持公司股票的任何变动和处置，包括但不限于就所持公司股票进行质押、担保、转托管、买入或卖出等，须事先获得范劲松先生同意并以书面形式许可方能进行。

（2）因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构成一致行动关系，双方持有的公司股票应合并计算并适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司股东及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减持股份实施细则》等规则，任何一方未来如有公司股票的增减持行为，均需严格遵守增减持规定，并及时进行信息披露。

信息披露的一致行动

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作为一致行动人，所持公司股票应合并进行信息披露。双方一致同意由范劲松先生作为信息披露义务人，统一办理范劲松先生与家族信托的信息披露。

本次上市股权结构的重组，范劲松先生将4.49%股份置入到家族信托结构之下，占其家族对于开润股份的总持股比例较小一部分，可以看出范劲松先生及其家族对于家族信托作为家族财富传承工具运用的尝试，同时也侧面传递了其家族对于财富传承的一些思考：

6. 关于实控人家族信托持股情况及一致行动安排的披露日期为2023年8月26日（非交易日）。在其披露前最后一个股票交易日，开润股份的收盘价为14.62元，观察其披露后的5个交易日，均发生股价上升，截至2023年9月1日，开润股份的收盘价为16.55元。实控人家族通过信托结构持股通常反映其长期持股意愿，在一般意义上也展示家族对于上市公司未来发展的信心，因此市场在上市公司股价的反馈上也相对积极（注：不构成任何推荐购买股票的投资建议）。

在过往的十年里，谈及“家族信托”这一财富管理工具，很多财富人群更多关注的是资金型家族信托或是涵盖保险工具的保险金信托。而在近三年中，越来越多的财富家族、家族企业、专业机构开始探索股权（票）类家族信托，尤其是A股市场，对于上市公司股票这一优质资产，不乏上市公司股东利用股票类家族信托承接上市公司股票作为信托财产，实现更加符合家族意愿的财富管理与传承功能。

对于依托家族企业发展壮大的财富家族而言，家族企业往往是家族财富的源泉，也是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的核心内容，股权（票）类家族信托作为顶层结构的有效运用，是值得很多财富家族深度思考与尝试的，但由于该类结构性工具的复杂性，也建议每一个家族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进行定制化的筹划与安排。

赖逸凡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和丰家族办公室信托筹划专家
暨南大学管理学院家族企业研究中心研究员

邮箱：yifan.lai@dentons.cn

张晓初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大成金融委员会信托法律研究中心副主任
和丰家族办公室信托筹划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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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颖

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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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家族世代（ID：FamilyGenerations），作者：赖逸凡、张晓初、梁嘉颖]

欧洲：低配，关税和政坛的不确定性使市场保持谨慎，欧洲央行或加快降息步伐是有利因素；

日本：中性，经济向好和企业改革推动企业盈利增长，在关税争端中相对新兴市场或更具韧性；

中国：中性，低估值和经济刺激政策的推出利好股市，警惕人民币贬值和关税政策风险；

亚洲除日本、除中国：中性，美国全面关税政策将对亚洲国家出口带来负面影响，但随着中国明年刺激政策的落地，或一定程度减少亚洲国家经济下行风险。如果特朗普仅针对中国加征高关税，东南亚和印度将受益于产业链转移和出口份额的增加。此外，印度是内需导向型国家，在外部风险高企的环境下或更具韧性。

发达国家主权债：超配，特朗普当选后美债收益率达到峰值，美联储等发达国家央行在2025年将继续降息，在现有还具备较高利率空间内锁定收益，偏好中短久期，受益于不确定性的环境；

新兴市场主权债：中性，信用评级及全球经济复苏利好债券基本面，各国央行开始放松货币政策将带来资本增值的机会，但息差已大幅收紧，避险情形升温可能引发市场大幅波动；

欧美投资级债券：超配，能吸引资金流入使信用利差保持在偏窄的水平，带来较高的回报率且风险可控，虽面临关税风险，但在极端经济硬着陆情境下更具韧性；

亚洲投资级债券：超配，中国经济刺激措施将一定程度减少亚洲经济下行风险，信用质量高且国企和政府相关发行人占比大，虽信用利差偏窄，但绝对收益有吸引力；

日元：中性。日本央行的利率决策将直接影响日元走势，日本经济近期表现出一定韧性，为日元提供一定支持，且日元已大幅走弱，进一步下跌的空间有限；

人民币：看跌。为了应对2025年多变的外部环境，人民币汇率需要更加灵活，2025年1月初人民币汇率出现一定的弹性恢复迹象，后续增量财政和货币政策的出台对市场情绪以及利率的影响将是人民币汇率走势的关键因素。